刷到姚明和杨瀚森的跨时代对话视频,我突然想起当年在海外追NBA直播的辛酸泪

凌晨三点,我正瘫在悉尼公寓的沙发上刷微博——屏幕突然跳出姚明和杨瀚森那个跨时代对话的视频封面。大姚穿着深灰色西装,小杨套着国家队训练服,两人中间隔着23年的时光长河,像极了我书架上那本泛黄的《体坛周报》和手边亮着红点的iPad Pro。

视频加载到第17秒卡住了。画面定格在姚明抬手比划投篮动作的瞬间,那个熟悉的缓冲圆圈开始打转——让我突然想起去年追《狂飙》时,每次看到高启强要放大招就黑屏的崩溃。说真的,在海外这八年,我练就的最大技能不是英语,是对着卡成PPT的直播画面脑补完整剧情。

杨瀚森在采访里说起他第一次见姚明的情景:「姚主席的手特别大,握上去像抓住个篮球。」我噗嗤笑出声,这让我想起墨尔本唐人街的粤菜馆老板——每次国内有重大比赛,他就在收银台旁架个平板,画面糊得球员号码都看不清,但每当我们抱怨卡顿,他总用带着广式普通话的腔调说:「睇下姚明个仔几叻啊,隔住太平洋都传到波(看姚明的后辈多厉害,隔着太平洋都能传球)。」

刷到姚明和杨瀚森的跨时代对话视频,我突然想起当年在海外追NBA直播的辛酸泪

最扎心的是听到姚明说「我们那时候网络不发达,反而能专注训练」。现在倒好,我在的留学生群里天天有人哀嚎:腾讯体育VIP充了三年,看CBA季后赛还是卡成连环画;爱奇艺黄金会员追《庆余年2》,范闲拔个剑要缓冲五分钟。上周隔壁公寓的山东小伙为了看山东男篮比赛,甚至试过用VPN绕道韩国再转日本线路。

不过说真的,看到杨瀚森手机里存着姚明2004年雅典奥运会的比赛集锦,我突然理解这种「跨太平洋的执着」。就像我硬盘里永远存着《武林外传》的备份,不是多爱看,是某天深夜想听佟湘玉说「额错咧,额真滴错咧」时,发现B站提示「该视频在您所在地区不可用」的窒息感,比失恋还难受。

视频最后有个特写镜头——姚明把08年奥运会的纪念徽章别在杨瀚森衣领上,金属扣「咔嗒」的轻响让我想起昨天和国内老妈视频时,她突然说:「你冰箱里是不是又只剩泡面了?」网络延迟让这句话在她说完五秒后才传过来,画面里她皱眉的表情还定格着。可能所有海外游子的手机里,都藏着无数个这样的延时瞬间吧。

现在我把这个跨代对话的视频转发给了温哥华的表弟,附了句:「记得用我上次教你的那个方法加载,不然看到关键建议又要卡住。」他回了个流泪熊猫头:「刚卡在姚明说‘保持耐心’那里,这算不算另类实践教学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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